我們每天都享受著4G帶來的巨大紅利,我們即將進入5G是時代。5G的腳步在一步一步向我們靠近。5G的標準終制定將在2020年完成。5G網絡要求將端到端的延遲降到4G網絡的5倍以下。5G網絡在延遲、能耗和頻帶利用等各方面都將實現技術的飛躍。國際移動通信標準化組織3GPP工作組在韓國釜山召開了5G階段標準制定的后一場會議。本次會議將確定3GPP R15標準的全部內容,預計下月在美國召開的全體會議上,3GPP將宣布5G階段的確定標準。那么,負責電信標準制定的3GPP是一個怎樣的組織?廣受關注的5G標準是如何制定的?企業在5G標準制定過程中擁有多大的話語權?
通信的核心特點——標準化
從1G發展到5G,什么樣的標準才是好的標準?愛立信東北亞區首席市場官張至偉認為:“能夠經受得住產業檢驗的標準,后讓這個產業推動下去,用起來,造福于全人類的標準,就是好的標準。”
張志偉表示,好的技術要被用起來,大的驅動力是跨界合作。“如果這個不存在,很多商業的參與者,比如運營商或者產業就不愿意投入,不能規模商用的話,其實對整個5G是大的挑戰。”張志偉表示,“歷史上有很多優秀的技術,是產業沒有推動起來。所以從技術出發,經過得起考驗的才叫好的技術。”
5G標準將于今年6月推出,并于9月終完善定型。“該標準將起到承前啟后的作用,”杜葉青表示,“承接4G,并且優于4G”。展望5G標準推出后的工作,杜葉青表示,主要是落地。他說道:“我們希望把5G原先規劃的要連物的那些特性,包括多連接,在一個平方公里之內,能夠連接一百萬個物。就是這樣的一些系列的科技要落地。現在包括愛立信,包括華為標準方面工作的這些專家,都還在進行這方面的討論。”
1解讀
3GPP是個什么樣的組織?
3GPP是目前正在開發5G通訊標準技術的組織,有超過550家公司作為會員公司參與。它由16個工作組組成,負責制定終端、基站和系統端到端技術的標準規范。從命名上可以看出,該組織成立于3G時代,1998年,多個電信標準組織伙伴簽署了《第三代伙伴計劃協議》,并制定了3G時代全球適用技術規范和技術報告。此后,3GPP一直延續到4G時代,再到5G時代。
獨立分析師付亮告訴北青報記者,3GPP的話語權是根據企業歷史對組織的貢獻確定的,幾大設備商、高通、Intel等話語權較大,他們會擔任小組的主席、副主席等職務。目前,大的通信設備商包括華為、中興、諾基亞、愛立信等。
無線通信標準研究組于1999年加入3GPP,隨后,隨著廠商和運營商的發展,在其中的地位越來越重要。資料顯示,目前有幾十家企業或機構成為了3GPP的伙伴,包括設備商華為、中興、大唐、普天、信威,芯片制造商海思、展訊等,手機廠商VIVO、OPPO、努比亞、酷派、小米,運營商移動、聯通、電信,以及信通院等。
2釋疑
5G標準到底有幾個?
有讀者不免疑惑,去年的時候不是說3GPP已經確定了一個5G標準嗎?怎么現在又確定一次?為什么還有說法稱,終的標準要等到2019年,甚至2020年?
“上一次確定的是非獨立組網標準,這一次將確定的是5G獨立組網標準。”資深通信觀察家項立剛接受采訪時指出,非獨立組網,簡單來說,就是不是獨立組成的5G網絡,要和其它東西融合,比如與4G甚至3G共同組網;而5G獨立組網,則意味著是完全沒有4G,完整建立的5G網絡。
“在非獨立組網中,5G拿來干嗎?5G拿來作為補充,大的網絡是4G,但是在一些熱點地區,比如奧運會賽場、CBD等等,這些局部區域通過5G增加熱點來提升網絡速度和用戶感知、體驗,但整個大范圍的網絡仍不是用5G。相比之下,5G獨立組網,是指整個網絡完全用5G形成覆蓋。”項立剛進一步解釋說。
“獨立組網標準的制定,意味著5G整個網絡的部署標準已趨向完善”,項立剛表示,非獨立組網以熱點為核心,解決的是小范圍的局部性的熱點覆蓋問題;現在獨立組網標準之下,5G全面網絡覆蓋問題都可以解決,因此說此次標準的確立非常重要,可以認為5G標準更進一步,更加完善了。
3新
5G獨立組網標準有望下月發布確立
在這次3GPP釜山會議上,所有開發5G無線技術的工作組將在這次會議上匯總,終確定5G RAN商業化的相關標準技術。
在會議上將有來自芯片組、手機和設備供應商、移動運營商等約1500名標準專家參加會議,以完成5G階段的標準。其中包括提供超高速數據和超低時延的5G無線接入技術以及用于5G終端的一致性測試方法。簡單來說,此次釜山會議結束后,5G階段中獨立組網標準已出爐在即。
多家企業包括華為、OPPO、VIVO等通信設備及手機廠商,也參會商討并提交了提案。華為5G產品線總裁楊超斌表示,按計劃,這次會議將完成有關5G獨立組網(SA)的標準技術,審議通過后將在下月美國全會上正式宣布,華為也準備了提案。此次標準確定后,設備企業有基于標準的設備就可以商用。
此前3GPP確定5G標準化分為兩個階段:階段啟動R15為5G標準,于2018年6月完成;第二階段啟動R16為5G標準,于2019年12月完成。下月在美國舉行的3GPP會議上將終確定5G階段標準。
4關注
3GPP會議關鍵是專利權的話語權爭奪
5G的話語權,是終獲批的核心專利數。通信世界全媒體總編輯劉啟誠介紹稱, 3GPP研究統一的相關標準,經國際電信聯盟認可、頒布后,就成為國際5G領域內的唯一標準。隨后,全球各廠商都要按照該標準來進行設備生產、組網、終端接入。不過,標準下的專利權卻掌握在少數廠商手中,因此其他公司都需要向擁有核心專利的廠商獲取專利許可,有的采用專利交叉許可的方式,有的采用花錢購買的方式。專利交叉許可就是雙方相互開放一些價值相等的專利技術的使用權和相關產品的銷售權,來實現共享。通常,大型企業之間會采用專利交叉許可的方式,有的還會基于專利組合的價值差對對方進行一部分經濟補償;小企業就只能采用購買的方式獲取專利許可了。
去年,高通就公布了5G的專利收費計劃,對每臺使用其專利的手機收費2.275%到5%。也就是說,國內大多數安卓廠商每賣出一臺售價3000元的手機,就需要向高通支付68元到150元的專利費用。高通從3G時代就占據了通信技術專利的有利地位,其“標準必要專利”在4G時代的3GPP標準中,以10.5%的份額占據了的位置。也就是說,幾乎只要是3G/4G/5G手機,就會無可避免的使用高通的專利,需要向其支付專利許可費用或取得專利交叉許可。
5聚焦
企業在5G標準制定中有多大話語權
及企業,在推動5G標準的過程中,具有怎樣的地位,能夠發揮怎樣的作用?專業人士指出,5G標準由諸多技術組成,編碼是非常基礎的技術。在3G、4G時代,雖然已經主導了TD-SCDMA和TD-LTE標準,但是在編碼上還是沒有多少發言權,3G、4G的信道編碼依舊采用Turbo碼。在5G相關標準中,世界各大陣營一度曾就信道編碼標準爭辯激烈。2016年,獲得多家美國運營商及企業支持的LDPC成為數據信道編碼,通信企業力推的Polar成為控制信道編碼。這是在信道編碼領域首次突破,體現了的實力,也為在5G標準中爭取較以往更多的話語權奠定了基礎。
“從這個角度看,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說已躋身世界前列。但是我們也要明白,所謂世界前列,并不意味著永久超越,也不是各國都會采用主導的技術。畢竟5G標準是國際標準,世界各國都有發言權。”專業人士分析指出。
項立剛也表示,以3GPP標準討論為例,一項標準的確立,很難衡量其中某家或者某些參與討論及投票的企業占據了多大的意見權重。因為要達成終結果其中涉及很多因素,并不是簡單的票數累計,而是要經過整個標準評定組織對各個不同技術小組、多輪投票結果等方方面面的廣泛討論,以及專家主席團隊的綜合考量。
不過整體而言,業界普遍認為,包括美國、和歐盟在內,目前都是推動5G以及5G標準的重要力量。“在5G推動以及國際標準的確立過程中,已經成為重要角色之一”,項立剛表示。
6揭秘
5G標準是如何確立的?
根據3GPP此前公布的5G網絡標準制定過程,5G整個網絡標準分幾個階段完成。R15階段,預計到2018年6月,完成獨立組網的5G標準(SA),支持增強移動寬帶和低時延高可靠物聯網,完成網絡接口協議。R16階段,預計在2019年12月,完成滿足ITU(國際電信聯盟)全部要求的完整的5G標準。整個5G標準在ITU會議上全面通過,預計還要到2020年。
有廠商透露,3GPP的工作方式是以達成共識為目的。一個提案得以通過,唯一的要求是沒有任何公司反對,而不在于有多少公司贊同。基于各廠商的專利儲備和利益考量,每個提案初都有很多公司反對,提案很少可以原封不動地通過,因此,需要把很多提案留到下一次會議中繼續討論。也需要不斷否定、修正一些提案,以達到話語權較大的企業終一致通過的結果。
據知情人士透露,在兩次會議期間,擁有重要專利的廠商會進行爭取、斡旋,如對對方減免部分專利授權費用等,以此“拉票”。因此,每家公司都有可能會基于自己的利益大化而更新自己的立場,在下一場投票中將票投給不同的方案。也正是在這樣的過程中,終統一方案。
為什么還會涉及ITU的認定通過?對此,項立剛解釋指出,作為推動5G標準的國際標準化組織機構,3GPP的成員大部分由專業協會和企業組成,全球企業都可申請加入,它所推動的是行業和企業、專家反復深入討論基礎上達成的技術標準。5G技術標準由3GPP確定之后,也會經過ITU國際電信聯盟認定。“一定程度上,ITU成員代表是其所在國及政府立場,ITU的會議通過,某種程度上相當于‘蓋章’認定,代表一項標準的方案被承認為后的官方結果,也意味著這一國際標準的正式確定”,項立剛表示。
5G熱的背后:錢怎么掙?
在鋪天蓋地宣傳5G的革命性前景和連接萬物的應用場景時,很容易讓人們產生5G近在眼前的錯覺。然而,4月17日,華為輪值CEO徐直軍在深圳召開的華為全球分析師大會上表示,雖然5G技術更快、更可靠,但消費者不會發現5G與4G技術之間存在實質性差異。他還說,大多數消費者不會注意到新技術的好處,運營商也將很難從中賺錢。
在首屆數字建設成果展覽會上,參展商展示用于5G 通訊的高速D/A轉換器雖然目前5G技術標準在不斷推進,國際競爭激烈,但徐直軍說出了一些業內人士的心聲,也切中了運營商的痛點。
雖然運營商對未來5G的需求感到迷茫,但各方對5G的研發仍然沒有放緩。正如徐直軍所言,華為將繼續投資5G技術,如果不這樣做,就會付出代價。“如果你不擅長5G,客戶連4G產品都不會購買。”他認為,運營商也如此,如果有一家運營商推出5G網絡,其他的公司也必須跟上,即使是處于品牌運作或者營銷手段的考慮。
劉光毅也坦言,運營商在被競爭帶著往前走。
“我們需要探索垂直行業,但是不要對垂直行業報以太大的期望。”徐直軍在華為全球分析師大會提到另一個現實問題,5G從愿景到真正落地,時機還沒有到。
“任何一個行業老大對未來變化都有一種恐懼感,我覺得他(徐直軍)對自己未來的認識是對的,但是他要去找方法去應對。”張平對《新聞周刊》說。
華為5G產品線首席營銷官朱慧敏承認,探索垂直行業對華為來講前景宏大,但要成功,難度也很大。她對《新聞周刊》說,“我們過去通過搞定3個運營商,就可以服務幾億甚至十幾億用戶。但垂直行業有一個特點,就是碎片化,一家醫院就是一個客戶,全國有多少家醫院?醫院之間的方案也不一樣。到了垂直行業,我們的客戶就不只是3個運營商,而是千千萬萬個,他們的需求差異特別大。千萬個不同企業的需求碎片化,這是個蠻復雜的過程。”
劉光毅也認為,目前全球供應商都面臨著同樣的問題——5G怎么掙錢?“這就相當于你布置了5G,但是目前很難有新的業務模式讓用戶愿意多付錢。政府還要求不斷降費,這樣的話,你投資的回報會慢慢趨于悲觀。你是否還愿意為5G建新的基站?”
劉光毅分析說,你增加了投入,但是并不會從用戶身上掙到更多的錢,只能寄希望于垂直行業。但是,垂直行業的拓展是一個長遠的過程,同時政府又從國家戰略層面希望運營商建大量的5G網絡。運營商則面臨著很現實問題:如果賺不到錢,投資該如何收回?
這種不確定性使運營商缺乏大規模建設5G網絡的信心。因為5G帶寬變寬,使用的大規模天線陣列(Massive MIMO),天線根數增多,傳輸網和核心網都要改變。另外,5G使用的頻段高,基站輻射半徑變小,要想加大網絡覆蓋,基站數量就需要增加。綜合看來,建設5G網絡的成本要提升不少。
運營商的痛點在張平看來完全可以理解。在未來5G時代,移動面臨著角色和贏利方式的轉變。過去移動主要從消費者處獲利,但在未來,獲取的對象不僅是人,也可以是物。他提到,在4G的時候,因為移動互聯網的出現,很多增值業務被顛覆了。“對于運營商來講,它被邊緣化了,運營商變成一個信息通道。整個社會有很多產生利益的其他渠道。所以5G對運營商來說也是一種考驗。”
運營商的處境在美國也是類似,而且還可能有來自其他方面的新的困難,例如,面臨鐵塔租金漲價的情況。國外網站Fierce Wireless近報道稱,5G時代越來越臨近,先應用于5G商用的Massive MIMO相比于現有基站天線的體積和重量更大,所以美國不少鐵塔公司有可能向運營商收取更高的鐵塔租金。
“從移動通信發展的歷史看,網絡覆蓋和業務滲透,是相輔相成的兩個方面。如果沒有覆蓋,業務滲透會很慢,整個5G業務發展也會非常緩慢。”劉光毅說,“5G的確面臨一個問題,運營商是否有信心把投入的錢掙回來,敢不敢大規模部署。”
在他看來,國外運營商的情況比國內還要糟糕,對投資回報的顧慮更大。以歐洲為例,由于歐洲人口數量少,在4G上的收入和支出剛實現平衡,怎么找到更多的錢建設5G是一個問題。“得益于有一個龐大的人群,這是剛性需求。人口越密集,市場足夠大,運營商發展得越好。所以、日本和韓國這三個國家,還比較有動力搞5G。”
在目前這種情況下,電信運營商只能開源節流。節流的方式是盡量壓縮成本,目前新增站址很難,5G和4G可以共享鐵塔資源,技術人員需要增強發射端的發射功率,增加天線數量以擴大覆蓋范圍。
開源是除了挖掘市場需求外,運營商還要尋找新的商業模式。業內人士已經達成共識,短期內物聯網等垂直行業的需求還沒有完全出現。工業和信息化部互動媒體產業聯盟數字文化工作組組長包冉用“雞生蛋,蛋生雞”來比喻5G和垂直行業的共同發展。無論是設備商還是運營商,都在探索智能汽車、可穿戴設備、無人機等領域的無線技術應用。
早在2016年,移動就成立了5G聯合創新中心,目標是聯合通信及垂直行業一起,構建共贏的合作生態。
去年,華為Wireless X Labs無線應用場景實驗室發布了5G十大應用場景白皮書。白皮書以行業對5G技術的依賴程度、商業價值、業務成熟度等維度進行評估分析,識別出與5G技術強相關、具商業潛力的十大場景,分別是:云VR/AR、車聯網、智能制造、智慧能源、無線醫療、無線家庭娛樂、聯網無人機、社交網絡、個人AI助手、智慧城市。其中一部分應用場景已經進行了實地測試。
“垂直行業應用的比例上去,5G的發展才能成功。否則賺不回來錢,肯定沒人愿意建網。”劉光毅說。
過去輿論夸大5G帶來的改變時,朱慧敏認為這種聲音某種程度上可以幫助大家建立更多對5G的信心,保持話題的熱度和關注度。但是現階段,3GPP的NSA標準版本已經于去年凍結,其內容還只是聚焦于對人服務,解決面向消費者的移動寬帶需求問題。
北京郵電大學網絡體系構建與融合北京市重點實驗室副教授路兆銘認為,“早定義這個東西(5G應用場景)時,都是理論上的,真正能不能達到,大家也不知道。可能幾年之后5G商用時有用,但至少到目前為止,大部分場景還沒有實際需求。”他對《新聞周刊》說,“大家剛開始對5G的期望值太高,如果把什么都往5G上加,對這個產業的發展不好,對于這一點,行業內的人都比較清楚。”
劉光毅認為,5G提出初期,大家把5G描述得非常完美,好像無所不能,但是真正到了開展業務時,要理性地看待這個問題。對5G關鍵能力的要求,很多時候實現時都是要有條件的,并不是任何時候這些條件都能達到,應該是分場景的,并不是所有的指標在同一場景下都需要滿足。
在他看來,2020年計劃的5G大規模商用,指的是運營商的基站建到一定規模,用戶數發放到一定數量,有一定的典型業務在智能終端上運行,而且要和目前4G的業務不一樣。他目前認為,現實的幾個場景就是:4K、8K超高清視頻,一些裸眼的3D,還有運用于簡單游戲和教育培訓的VR(虛擬現實)技術。
劉光毅和他團隊的工作需要去世界各地到處跑,有時候去跟廠商交流,有時候去參加峰會,終是讓更多5G產業鏈上的參與者聽到他們的聲音,并認可他們對5G未來的描述。作為運營商,5G的全球競爭讓他們無法停步,只能去努力帶動更多企業朝著下一代無線網絡方向努力。
張至偉堅持認為,跨界才能驅動產業發展。“同樣是在歐洲,愛立信做的另一個案例是用于噴氣式飛機的發動機零部件的制造。”他對財經記者表示,“過去制造價格非常高昂,整個的工程的時間周期長達好幾個月。通過把5G提前嫁接到生產系統,能將制造周期大幅縮短,為該飛機發動機零部件制造工廠一年節省至少2700萬歐元。”
今年下半年,美國運營商韋里孫(Verizon)將正式推出5G在固網的應用。展望5G技術何時將惠及普通消費者,張至偉表示:“今年年底,在北美市場就會有終端商用5G代替光纖用戶,提供高的帶寬的寬帶接入。用于個人的網絡的部署和建設挑戰要比我們想象的小很多。”
他認為,目前的一個門檻就是手機終端。張至偉表示:“這個取決于終端的芯片技術發展,我們預測到2019年下半年,就會有終端手持的5G商用芯片出現。但這也還是要取決于應用,比如說裸眼3D,或者AR、VR的應用跟上。因此我們認為,2020年到2022年之間,5G技術對個人消費者的好處會逐漸爬坡。”針對近期網絡熱議的3GPP標準的制定投票,華為5G產品線副總裁杜葉青在財經技術與創新大會上表示:“通信行業是所有的行業當中標準化做得好的一個行業。從這幾十年的發展來看,所有的通訊技術都必須是在標準化的情況下才能運行。移動通訊時代,的手機要在歐洲能夠通話,就必須用同樣的通訊標準。標準化是通信的一個核心的特點。”
杜葉青指出,3GPP投票事件發生已有兩年,包括華為和很多企業都是3GPP的標準組織成員。“我們是以產業成熟,以及產業的利益大化為目標和出發點,來提出我們的提案,使得這一提案通過被大家所認可,變成統一的標準。”杜葉青對財經記者表示,“我個人認為相關的這些公司在這個組織當中所做的事情,都是為了這個行業能夠發展得更好。”
5G是一種連接技術,按我的理解應該還包括5G光纖加上人工智能,我認為這是未來信息產業發展的兩個基礎的技術。5G現在還沒有開始,我們千萬要想想自己的節奏,我們到底要做什么?我們首先要把基礎做扎實,而不是去制造概念,假如我們自己沒有打好基礎,那樣反而會落人口實。我們要把握好節奏。”